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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刚才领子上的红唇印是宁止心的吧？”韩菲并不打算装傻下去，毕竟有些话该说清楚，就得说清楚，不然别人还真把自己当傻子。

    萧默玉没吱声，斜眼道，“是，你有意见？”

    韩菲冷笑，“没有，我只是想提醒你，不要再让奶奶担心，我之所以答应结婚，很大原因也是看在奶奶的期盼上，不想奶奶失望，之前我也以为，你会为了奶奶克制自己，可是现在我发现，你的克制力实在很差，如果实在想娶她进门，那便索性把话跟奶奶抖开了说，我们离婚也没关系，如果你不想让奶奶发现，那便掩藏得更好一点，免得被她发现，让她伤心。”

    “呵，你倒是通情达理，这样的好老婆，我还真有点舍不得离。”

    韩菲鄙视道，“鱼和熊掌不能兼得，你太贪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是鱼还是熊掌？”他停住脚，闲闲的倚在一棵柳树下。

    “我既不想做鱼，也不想做熊掌。”韩菲盯着远方，眼睛没有焦距，“如果可以，我不想认识你。”

    他的手微微捏紧，指节很用力，但面无表情，“当初是你先招惹我的，你别忘记了。”

    韩菲转身，“再说下去也没意义了，我想说的只有这些，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。”

    “韩菲！”他转身，韩菲站定，回头。

    半响，他道，“韩念和韩菲，到底哪一个是你？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，你何必纠结这个问题？”

    韩菲走了，剩下萧默玉，烦燥的暴打身边的柳树，他其实不想这样，但她越是不在乎，他就越是想气她。

    韩菲提前回了别墅，奶奶问，“默玉呢？”

    “他有事，所以我先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孩子真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奶奶，没事的，我先去洗澡了。”

    这一夜，萧默玉也没回来，韩菲觉得这样也挺好的，反正话都说清楚了，希望他能好好考虑一下。

    这一晚，韩菲还是没有见到任何人，双生道死气沉沉，让人心情压抑，可是她不愿离开，她太想知道他们的消息。

    直到天亮，她失望醒来，整个人都没了精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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