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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康康一个冷眼扫过去，方镜之闭嘴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睡到半夜的时候，韩菲突然感觉有人，睁开眼，果真看到一个人站在床前。

    黑呼呼的，也不知道是谁，身上立刻诈出一层冷汗，“你是谁？为什么在我屋里？”

    萧陌御燃了油灯，静静的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是你？你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他的回答让韩菲好无语，“不知道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萧陌御不答，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她。

    韩菲愤怒质问，“你为什么要出卖莫青凌和暮雪？知不知道，他们都是你的朋友，进宫也是为了救你，可是你竟然出卖了她们，现在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，我想，李杰不会放过她们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他还是这三个字。

    韩菲快被他气死，“你走吧，我不想看到你。”

    萧陌御放下两个馒头，然后默默起身走了。

    原来馒头是他送来的。

    看着他孤独坚挺的背影，韩菲觉得很难过，其实他现在也很可怜，完全迷失了自己。

    “等等。”韩菲掀开被子，喊住他。

    萧陌御转身，木然问，“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送我馒头？”

    萧陌御半响才回，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只会说这三个字了吗？”韩菲气极，恨不得踹他，可是他还是麻木的说，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换句话啊，你现在是在为李杰做事吗？”

    他摇头。

    “不是？那你是为谁做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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