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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活得比较有自我。”

    韩菲狂汗，“如果真的那么有自我，我一开始就该离开王府，离你远远的。”

    他笑，“你的身体是韩念的，你要是离开我，那下场只会更惨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怎么说？”

    “先不说我，就是韩右相，也不会放过你，因为韩念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情，如果你不是在我身边，你早就死一万次了。”

    “额……当初我哥还让我和离来着，韩右相不同意，我也没同意，现在想想，是对的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是对的，和离没那么容易，就算我同意，你一旦失去价值，便不可能活着，没有人能保得住你。”

    韩菲才觉得后怕，“这么恐怖？不会是你吹牛吧？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像吹牛吗？我一直在观察你，你偷了我的密信，想送于韩右相，那封信关系重大，我不可能让你送出去，所以找了个理由杀你，十鞭子有多重，我比谁都清楚，只是没想到，你竟然没死。”

    韩菲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些，脸上也再无笑意，“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“然后我便想再找机会杀你，因为我没办法留你在身边了，但我没想到，你醒来后失忆了，完全变了一个人，连性情都变了，那时候，实在想不透，先前还以为是装的，观察了很久，发现是真的，然后便纠结要不要留你，毕竟只要你不做危害王府的事，我没必要赶尽杀绝。”

    韩菲傻笑，“好险，幸好你没再下杀手，不然，我就直接玩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看看你到底想干什么，结果发现，你开始捣鼓一些小生意，先是自己躲在厨房做糕点，各种奇怪的小点心，味道不错……”

    “等等，你偷吃？”

    他笑得很欠抽，“嗯，差不多吧，只是好奇是些什么东西，所以趁你不在，尝了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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