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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是他的诊疗报告，之后出院，这么多年再无任何绯闻，他坚信飞雅没死，到处找她的消息，全国找出了上千个叫陈飞雅的女人，他都一一上门确定，工作之余，他几乎把全国所有地方都跑遍了，我想，你姐这些年一定连名字都换了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陈飞飞点头，飞雅说过，她在广东叫小雅，只有同学和室友，几个关系极亲密的人知道她的真名。

    “就算李君之前做错了，这些年的惩罚也够了，更别说，根本就是个误会。”李杰反问，“你说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陈飞飞咬牙，“这些不会都是编出来的吧？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，这些事，菲菲最清楚，你可以去问她。不过，她好像在医院昏迷不醒，不知道今天醒了没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？我说了是假的，她在家啊，我们昨天才见面。”

    李杰看着她，“你以为是假的，或许就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陈飞飞傻了，“什么是真的？”

    “菲菲真的在医院，而且真的昏迷不醒，她进院好几天了，你昨天不可能在家里见到她，因为我今早才确定的。”李杰很认真的样子，把陈飞飞弄晕了，“怎么可能？那我昨天早上见到的，难道是鬼？”

    “所以我说，有时候真的未必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骗人。”陈飞飞坚持。

    “好，那我们打个赌，如果菲菲真的在医院，你就帮我这个忙，把我说的真像告诉你姐；如果菲菲在家，以后我们都不纠缠你姐，随便她想怎么样都行。”

    陈飞飞觉得，那自己肯定赢，只要李家不纠缠姐姐，什么都好说，“行啊，我赌！”

    “那赶紧吃完，我们一起去医院！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陈飞飞不服气，但李杰这么肯定，她又觉得不对，难道菲菲又出事住院了，“你说菲菲什么时候住院？不会今天才出事，我不知道吧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她进院最少有三天了。”

    陈飞飞笑，“你输定了，我昨天才见过她。”

    李杰笑，低头吃着牛排。

    二人吃完结帐，陈飞飞坐上了李杰的车，二人直奔医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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