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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看不清是正常的，眼睛有个适应恢复过程，不要紧，慢慢来，先适应一下，明后天再看。”

    萧默玉问，“如果明后天还是不清晰，是不是就算手术失败了？”

    “能看到模糊的影像，说明就是成功的，二三天后，可以看他恢复的度数，来做物理调节，一定让他看清楚。”

    萧默玉总算放心了，“谢谢。辛苦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的职责。”医生说完，交代了一些注意细节，便走了。

    方镜之和萧默玉，又让他继续努力，莫青凌轻轻的抚摸着眼睛，很爱惜，“你们放心吧，是念念的眼睛，我一定会好好保护的。”

    萧默玉叹息一声，重重的拍着他的肩膀，“想开点吧，你的人生还很长，念念也希望你过得更好。”

    方镜之说，“等你眼睛好了，我们给你一封信，你自己看，是她留给你的。”

    莫青凌点头，“好。”

    李杰和陈飞飞也来了，听说他手术成功，都很为他高兴。

    李杰将萧默玉拉到外面，轻声问，“菲菲真的……死了吗？”

    萧默玉点头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连丧礼也没有？”

    “是她临终前交代的，不想别人为她伤心，说要安静的离开这个世界，我只是从了她的心愿。”

    李杰转过身，擦眼泪，他不敢在陈飞飞的向前哭，怕她多想。

    “葬在哪里？我想去看看她。”李杰哽咽着问。

    “按她的要求，遗骨洒向大海。”

    李杰忍着泪，不再多问，“好吧，我不问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皇宫的一角，爬上来一个小身影，混身都湿透了。

    康康抹了一把脸，拧了宁衣袍，回了坤宁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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