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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内心被隐藏的嫉妒，疯狂的刺激他的神经。

    “绵绵她是……”宁一差点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可看着男人如今的样子，再想想当初的承诺……

    她不能说。

    “顾长生的吧！”

    秦歌替她说完了接下来的话。

    宁一震惊的看着秦歌，后者嘲讽的松开了她的下颌。

    仿佛碰了很脏的东西一般，拿出方巾擦了擦手。

    “宁一，你当年背叛你初恋男友，跟着顾长生厮混，甚至到国外去生下这个孩子，看来你初恋男友就是个蠢货，被你这么骗。”

    秦歌锋利的凤眸就这么直视着宁一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！”

    宁一握紧了双拳，她红了眼，眼神却并毫无闪躲。

    可是除了说没有，她却没办法对他说出当年的一切。

    “没有？”秦歌冷笑一声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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